總瀏覽量----破10萬我就去慶祝

2012年6月20日

福爾摩斯同人文1:《跨國宿敵案》17

下禮拜就是論文口試了,緊鑼密鼓準備中,在最後衝刺前放上(斷斷續續打了很久才完成的)Part17,和大家分享。

抱歉隔了近兩個月才更新!我喜歡的同人也常被作者開坑(印象最深的是有位老兄一坑三年,至今下落不明,給我停在BBC Sherlock Moran要把Sherlock割喉的那一刻,令我大怨念~唉),因此我可以明白各位苦苦等待更新的心情。

若有新訪客還未看過《跨國宿敵案》-1,請按此:http://jshw7654.blogspot.com/2011/06/1-1.html#more
或在看17前,想複習一下16的內容,也請按此:

http://jshw7654.blogspot.com/2012/04/part15-2sherlock-holmes-game-of-shadows.html 

Part16中,當華生悠悠醒轉,發現自己竟在即將離港的輪船上,懷裡擱著福爾摩斯去找莫里亞蒂攤牌,自我犧牲拯救他之前,以血寫下的遺書!他該如何從「犯罪界的拿破崙」掌心救回摯友?他來得及嗎?

劇情微血腥微虐,不適者&15歲以下讀者勿點開來看,謝謝!

請看Part17

~~~~~~~~~~~~~
  「蓬嘩!」
  木箱奇蹟似的沒有毀損,卻在浪頭沖激下翻了個面,箱內的我也瞬由俯趴翻轉為仰躺,頭被撞得金星亂冒,水壺更當場砸中腹部──幸好我沒什麼東西可吐。我在頻頻咳嗽中向上望去,見到腳尖正上方那透入一抹光亮的小洞,不禁暗暗慶幸自己的好運:如果木箱沒翻面,此刻大量海水必會自洞中湧入,不用兩秒我就會被活活淹死。隨著木箱載浮載沉,我靜下心來,思索剛才下意識的舉動,以及接下來的行動。
  首先,明白地說,我不能拋下他不管。儘管他信上死志堅決,但看內容,該是他去找莫里亞蒂攤牌前寫下的;莫里亞蒂釋放我後會不會殺他,又或是會不會這麼快殺他,仍是未知數。換了我是教授,在得知蘇格蘭場警探即將趕來海牙後,再怎麼想殺他,也會先扣下他作人質,好爭取時間,讓手下安全撤走。因此,只要還有一線希望,我就要去找他,一定要找到他,絕不能讓他就這樣為我而死。
  但要怎樣才能找到他呢?假如他還活著,定被關在莫里亞蒂匪幫在海牙的密巢內;要想找到密巢,以我現在的情況,只有一個方法。
  我跳船前已觀察過了:這個木箱設計得極為精巧,箱蓋上有把大鎖,船員們必定不曉得箱子可從內部推開,更不曉得箱裡裝的是人;這樣一來,等我醒來,大概已連人帶箱被送回貝克街。幸好,不知是因我過度思念他,還是他也在想著我,我提早甦醒了。船才駛離港口十多公尺,我所對的舷窗又離熱鬧碼頭區較遠,從這裡跳船,較不易為人發現,這樣我就可以偷偷漂回岸上了。
  可是回到岸上後,要怎樣找到密巢呢?從信中我了解到,莫里亞蒂既如他所料,放我回國,定會派人在港口監視,確定船已離荷蘭,開往英國。只要我用點小技巧,那些人臨走前在岸邊發現這木箱,必會將它抬回去給莫里亞蒂。當然,如果被他們察覺我藏在箱中,我的下場說不定會比我摯友還慘;但為了他,為了救他,我沒有別的選擇,也不願有。隨手撕下襯衫一角,我拔出小刀,割開手指,在黑暗中憑感覺寫了幾行字,然後解開綁乾糧袋的細繩,一端綁住那小片寫滿字的白布。我小心翼翼地將木箱開了一線縫,摸索著,把繩子另一端牢牢繫在那鎖頭上,再重新扣好箱子。我一面祈禱那片衫布千萬別被風吹落入海,一面打開壺蓋,抓起乾糧,狼吞虎嚥起來。
  福爾摩斯,我親愛的福爾摩斯,求求你……你千萬要等我,千萬不要在我趕到你身邊前就先死了……拜託……
          △     △     △     △
「欸?這不是裝華生醫生的箱子嗎?怎會在這裡?」
  我本來正嚼著乾糧,聞言立刻一僵,再不敢動彈,連呼吸都像是靜止了,專心聆聽箱外莫里亞蒂手下的對話。
  「難道醫生沒上船?」
  「不可能!我和鮑伯親眼看著那些水手把箱子抬上甲板的!」
  「難道他又跑回來啦?」
  「笑話!誰在這種情況下會回來啊?」
  「你不懂,勞瑞,那天你沒在現場。醫生他明明可以先走的,卻堅決留下來陪福爾摩斯,後來更為那傢伙擋了上校一槍──我從沒見過這麼聖人的人。別人或許不會回來,他可難說。」
  「你們都別吵了,把這鎖頭砸斷,打開看看,不就什麼都明白了?」
  我心中一緊,緊抓著按在胸前的小刀,正準備萬一開箱,便要與他們拚個死活,忽然又有人叫道:「你們看!鎖上那片血布好像寫了些什麼──」
  「穆特你走開,讓我來看看。唔,字真是有夠草的,嗯……『留交莫里亞蒂教授親啟 約翰H‧華生』。這下好啦!誰也不用開箱了。華生醫生留下了些東西在箱子裡,要給主人,他自己則大概早認命地搭船回英國了。」
  「他會留什麼啊?這箱子看來份量不輕。」
  「天知道。可若教主人知道了我們私開署名給他的箱子……你該沒忘記格蘭特是怎麼死的吧,勞瑞?」
  箱外一陣沉默,我暗暗祈禱。過了漫長的七八秒後,箱子終於被抬起來,緩緩向前移動。遠方傳來空寥的鐘聲;我一面緊握著水壺,以免它亂晃,一面極其小心地嚥下乾糧。
  我親愛的摯友啊!我來了。無論我倆重逢時你是生是死,我都不會後悔的……我永遠也不會後悔的。
          △     △     △     △
「喀答。」
  經過漫長的抬移後,木箱終於被緩緩地、輕輕地放下。我沒有他的絕佳判斷力,無法從一路上地面的起伏和小洞透入的聲音推理出經過哪些地方,但至少可以從心跳次數來估算,距我被抬離港岸,已過了一個小時。當我想吐出緊憋的氣時,一陣腳步聲傳來,在箱畔停下,接著響起了說話聲。我立刻再不敢呼吸,皆因我已聽出,那正是沙平的聲音。
  「你們是怎麼搞的?把醫生抬回來做什麼?」
  「裡頭的不是他,老兄,是他留給主人的東西。」
  「主人現在正和上校、斯塔克上校、克萊公爵和我們老大在密室裡開會,誰也不准進去。」斯塔克和克萊我有點耳熟,可一時就是想不起來。
  「要開多久啊?」
  「你問我,我問誰去?箱子先搬進去,別擋著走道……這鬼東西怎麼這麼重?該不會是炸藥吧?」
  「你想太多了,小沙!」菲舍爾的低沉冷笑響起,道:「如果醫生有這種膽量和本事,就不會害那傢伙落到這樣的下場。」
  我心底一震,差點把水壺撞翻,幸好在最後一秒緊握住它,用力到全身發抖:「那傢伙」指的不正是他嗎?他到底怎麼樣了?他到底怎麼樣了啊!
  「這個大偵探聰明一世,想不到竟會蠢得自投羅網。不過,我倒有點佩服他;已經十二個小時了,他連哼都不哼一聲;換作是我,早就慘叫到沒氣了。」
  聽起來他似乎還活著,卻……我緊緊咬著下脣,恨不得瞬間破箱而出,把他從生不如死的折磨中解救出來。
  「不說那麼多了,菲舍爾和我還要到東面去巡一趟。」沙平的聲音又傳來道,這次帶了些憂慮的意味。「你們最好趕快收拾東西。聽老大說,蘇格蘭場的兔崽子已在從奧維來的路上,帶隊的正是維特里和昂克蒂那兩個法國佬。你們再不快點,等一下『弗里斯蘭』號抵達時,我們可就要先走囉!」
  「別開玩笑了,老兄!對了,我們走掉,那福爾摩斯──」
  「鮑伯你少管閒事,」沙平不耐煩的道:「主人還沒玩夠他。萬一事態緊急,殺人也用不着你來教,正好可給那群白癡警探一個下馬威。走吧,菲舍爾!」四周的抱怨和低語也漸漸消失。
  我閉上雙眼,全神貫注,靜聽了十幾秒後,才輕輕深吸一口氣,按下凸鈕,打開箱蓋,抄起箱裡的東西,慢慢鑽了出去。
  我身在一個宛若大廳的巨室內,幽暗籠罩不可知的寬廣,以及一望無際的深邃。我輕輕閤上箱蓋,往距我最近的一張桌子──我想是桌子──上亂翻亂摸,最後竟然奇蹟似的找到了一盒火柴。我抽出一根劃亮,點燃。
  這間巨室真是出乎意料地高雅華貴!在我左邊的柱子旁,矗立著許多黑岩雕像:最高的一座是希臘神話中的冥王普魯托,其餘還有巴比倫的尼布甲尼撒二世、羅馬開國的雷慕勒斯、背叛凱撒的布魯特斯、亞瑟王傳說中的馬克王、亨利八世、俄皇亞歷山大一世、普魯士的腓特烈大帝,以及一統歐陸的拿破崙。距我最近的牆上,則懸掛數十幅名家畫作,從拉斐爾到近代的卡米勒‧畢沙羅個個不缺;雖然我對畫的知識不及他,卻也看得出每幅要價可能超過五千英鎊。我小心翼翼地繞過那張巴洛克風格的桌子,走出幾步。
  突然,一陣極其微弱的呼吸聲傳來,在幽廣的空間內飄盪。
  我差點就要喊他的名字,但話到舌尖,又及時警覺:如果給室外的守衛聽見了,想必不會認為是雕像開口說話。因此,我只得以左掌護著微亮的火光,像貓一般謹慎地,踮著腳尖慢慢走向前,走向前方的黑暗。走了十七八步後,一道長長的黑影在昏暗中逐漸現出輪廓──我停下腳步,恐懼湧遍全身,不僅是因我再聽不到那微弱至極的呼吸聲,更因我不敢抬頭看那究竟是什麼。
  「福爾摩斯?」五六秒後,我勉強鎮定下來,輕輕道。
  沒有任何回答,沒有半點聲音,一片死寂。
  我深深吸了口氣,抑住滿心的顫抖,舉高火柴,往上一照──火光瞬間照亮了那個雙手反銬在後,被鐵鍊吊在天花板上的憔悴身影,雙腿微微晃著,頭已垂下。
  震撼電流般竄入體內,我幾乎驚叫出聲,卻雙脣僵硬,僵硬到說不出半個字;火光在我指間抖縮,似乎就要掉落。這時,那微弱的語聲又斷斷續續傳來,來自他低垂的頭:「華…………
  下一秒,我發現自己已拉來一張椅子,迅速爬到椅上,死命地托住他,好讓重量不致落到他想必已被銬得血肉翻綻的手腕上。貼著他耳畔,啞聲輕輕道:「我在這裡……我在這裡,福爾摩斯。」
  彷彿山崩時被壓在落石下的旅人,他艱難地抬起頭,勉力轉過視線,迎上我激動的目光:那張臉,那張我曾無比熟悉的臉,如今已消瘦到我不忍細述的程度;顴骨和眼下的黑影比死亡還要深刻,慘白的臉頰和脣凝結著暗紅的血塊,汗水沿著乾枯的髮絲淌過額前,流入他眼睛裡。只有眼神微光深處的一點剛毅,才能稍微讓我認出,他還是福爾摩斯,刀鋒般洞察人心的偵探,偵探界最高的上訴法庭。
  「天花板……鐵鍊……有按鈕……」他虛弱地低語道。共事十年的默契讓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,忙騰出右手,踮起腳尖,往天花板上的鐵鍊機關摸索,直到摸着了一個方形鈕,便立即按下。鍊子緩緩下降,而我趕忙捏熄火柴,用空出的手抓緊鐵鍊,以免鏗啷匡噹的撞擊聲會引來守衛警覺。最後我跳下椅子,將他輕柔地平放在地板上,再劃亮一根火柴──我瞬間倒抽了一口氣,呆看著他的手腕。
  那真是慘絕人寰!小小的精鋼手銬上,內緣竟然是一根根棘刺狀的倒勾,交扣深嵌入他豔紅淌著暗紅的細瘦手腕;好幾處肌肉已被勾爛,到了依稀見骨的地步,顯然這機關設計成只要他一掙扎,銬緣的鐵勾便會扎得更深,他才會傷得這麼淒慘。我內心的痛苦一時壓過了憤怒,激動到幾乎放聲悲嚎,但我卻只是仰起了頭,抑下滿腔上湧的辛酸傷慟,重新低頭注視著他,而視界已不受控制地迅速模糊,連一句話都說不出。
  他任我的淚水一滴滴、一滴滴流過他臉頰,側望著我,彷彿要說什麼,又似不知該怎麼開口。不用他提醒,我也知道絕不能觸動銬緣機關,讓倒勾彈縮回銬中,不然他定會瞬間慘叫,失血過多而亡。我把火柴銜在齒間,掏出小刀,在微光中一言不發的將倒勾一根根削斷,再小心地將它們拔出;但不管再怎麼小心,我還是被刮得滿手血痕。我每拔出一根倒勾,他就微顫一下,卻始終沒說話;直到我流遍雙手的血終於滴到他手上,他才輕輕道:「小心些,華生。」
  我又是一陣激動,幾乎就要仆在他背上大哭一場,但還是勉強忍住。直到我拔掉最後一根勾刺,為他鬆開銬鍊,才將他雙手緊緊合在掌心,跪在那裡,額頭緊貼著他的手……等我發現自己在做什麼,已止不住碎落成片的低微抽泣了。
  「好華生,我明白……我都明白……」他充滿感情的低語道,手輕輕從我掌心抽出,抽出我含在嘴邊的火柴,指尖不住顫抖,旋即像是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,往旁倒了下去。我這才省覺還沒幫他裹傷,顧不得滿臉的淚,在火光乍熄的黑暗中「唰!唰!」撕下襯衫袖口,顫抖著摸到他的手,為他包紮。我看不見他的表情,只聽到他微弱而微微急促的呼吸。一會兒後,他忽然道:「華生──」
  我早習慣他這種呼喚名字後就說不下去的情感表達,因此反倒冷靜下來,低聲道:「別說話,躺著好好休息。」
  「──謝謝你。」他頓了一下,把話說完。
  我動作煞停下來,呆看著他。其實我什麼都看不見,卻在那瞬間,感覺到他破天荒當面流露的真實情感。接著,一首在失眠時曾撫慰著我,午夜夢迴時又縈繞耳畔的琴曲,從靈魂最深處悠悠響起,伴隨他在貝克街時的蒼涼歌唱:
  「朋友們將永不分離,
   無論風霜與雨,
   無論道路泥濘,
   唯有月光、月光 
   在你心頭明亮;
   對它說,我們將永不分離。
 
 
   朋友們將永不分離,
   明日還有明日,
   今朝永遠如新;
   火爐畔,火焰溫暖,
   溫暖著滿心期許;
   我說,我們將永不分離。
 
 
   朋友們將永不分離,
   美麗的幻想,抵不過
   破碎的現實──啊!
   我說過你說過我們將永不分離,
   而我如今,如今在夜色中踽踽獨行。
 
 
   朋友們將永不分離,
   我願意忍受孤獨,直到
   月光下的身影推門,回來;
   你說而我說我說而你說,
   我們將永不分離,
   朋友們將永不分離。」
  小提琴的沉鬱溫柔彷彿仍在我耳畔釋放……我終於哭了,什麼莫里亞蒂布勒克,我都不管了。當年我為什麼要這麼狠心離開他呢?這份被拋棄的痛,如今我終於明白了,終於明白了。
  終於明白了。
  「扶我起來,華生。」他低聲道,輕輕拍了拍我的大腿。我哽咽著,隱約聽到遠處的雷聲──如果不是剛才恰好打雷,這會兒警衛早全衝進來了。我隨手擦了一下淚,托著他肩背,扶著他慢慢站了起來。
  「再點一根火柴,去電報室。」他貼在我耳邊,低語道,全身重量幾乎都放在我右肩上。這讓我知道自己承擔了重責大任,他以前從來沒有如此全然地依靠過我。

~~~~~~~~~~~~~
補充及註解原作梗(以及感想):

關於組織成員對莫里亞蒂和莫蘭的稱呼,我自設為除莫蘭稱莫里亞蒂為 “Professor/教授外,其他人都稱他 “My Lord/主人。至於莫蘭,地位較他低的成員都稱他 “Colonel/上校,儘管組織裡還有其他上校(如斯塔克),但一提到「上校」,大家都知道在說莫蘭。斯塔克(Lysander Stark)和克萊(John Clay)是原作裡出現的反派,被我歸為莫里亞蒂旗下,詳情Part 18會提。

關於匪幫海牙巢穴裡的雕像,大抵可分成專制君主及叛變者兩類,都是桀驁不馴的梟雄,象徵莫里亞蒂的性格;其中Pluto&Napolean(這兩位我也很喜歡)以後還會一再出現於我的同人中,用來形容莫里亞蒂(原作《最後一案》裡,M也被稱為 “The Napolean of Crime”)。

至於卡米勒‧畢沙羅(Camille Pissarro, 1830-1903),他是印象派畫家中現今知名度較低的一位;但相對於生前窮愁潦倒,死後才名揚國際的梵谷,畢沙羅可說是印象派的導師和先進,一生參加過無數次畫展。可以想見,它的畫價在十九世紀時應該會比梵谷的高,因此莫里亞蒂才會收藏他的畫(原作M曾在住處牆上掛了格茲的油畫,論價至少四萬英鎊,見原作《恐怖谷》案)。

比較有趣的是,在我的第8篇福爾摩斯同人(超長的,不知要寫到哪年才能貼上來~)《最後一案》裡,我的設定是莫里亞蒂喜歡秀拉的畫,而福爾摩斯偏好梵谷。秀拉和梵谷雖都是印象派,然而秀拉使用的「點描法」需要精確的構圖,對物體位置和光影變化不能有絲毫偏差,否則點壞了把畫拿遠就看得出來(而且點一張畫超久,我小時候就點了八小時才點完一幅畫,需要高度耐心和專注),很符合莫里亞蒂建構龐大犯罪組織,以冷靜理智和縝密思維在背後操控的深沉性格;相較起來,福爾摩斯雖外表理性,內心卻對藝術、音樂和友情有強大的熱情,正如在畫作《星夜》中潑灑滿腔激情的梵谷,而他選擇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悲劇心情,更與梵谷痛苦絕望中自殺暗合(梵谷於1890年舉槍自盡,剛好比《最後一案》HM落入萊辛巴赫瀑布早一年)。巧的是,我在打這篇同人時,上網一查,才發現畢沙羅晚年畫風走向點描法,一如秀拉,剛好完美詮釋了教授的個性,這是我兩年前寫完《跨國宿敵案》時不知道的,人生真是奇妙啊(笑)~

福爾摩斯是偵探界最高的上訴法庭一句,取材自原作《五個橘核》案,他對委託人自稱 “I am the last court of appeal.”

福爾摩斯的蒼涼歌唱,靈感來自極感動我的一首Sherlock Holmes (2009) fanfade youtube,以Elton John “Friends never say goodbye” 搭配,大家可以去聽聽看,真的很感人:http://www.youtube.com/watch?v=exKJpT4tfWI&feature=related

這首福爾摩斯的小提琴伴唱曲,歌詞是我自創,也是華生結婚離開貝克街後,福爾摩斯創出的哀傷歌曲,除了追憶兩人過去的室友生涯,表達對摯友離去的遺憾,也暗示了他將永遠期盼、永遠等待華生推門回來找他,再度和他同住的那一天~華生婚後,每次回來找他,他都拉這首曲子&唱歌給對方聽,希望華生終有一天能明白他說不出口的願望(&怨念)。華生以前一直不明白(可能是因每次聽到,不是快睡着就是三更半夜,腦袋糊里糊塗),這次看福爾摩斯為了救他,幾乎被教授虐死,總算恍然大悟了啊(W你悟得好慢哪~)!

順帶一提,無論是“Friends never say goodbye”還是福爾摩斯的悲歌,也曾是我內心的寫照:兩年前寫這段時,與當年的摯友,如今的前摯友MAH已瀕訣離的我(理由與福華類似),深深體會到福爾摩斯的哀恨心情……

祝大家順心愉快!
我會儘快貼《跨國宿敵案》18上來。
敬請期待!

閒逸齋主人莫凡 101.6.20.5:18PM.

下一篇: 福爾摩斯同人文1:《跨國宿敵案》18
http://jshw7654.blogspot.tw/2012/08/118.html

2 則留言:

  1. 吼~17我等超久的說...18要讓我等多久ㄚ?=3=((泣~

    回覆刪除
  2. 抱歉!!最近還在修論文~快畢業了有點忙~
    (因為武俠小說有銷售的壓力,所以能擠出時間都會優先更新武俠相關~)
    8月一定會更!I promise.
    謝謝你對跨國的支持~

    回覆刪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