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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9月30日

福爾摩斯同人文2:《走上絞刑台案》4

Good news for you!
有鑑於這樣兩個月更新一次,不知要更到什麼時候(苦笑),

齋主決定加快貼新文進度,改為每月一次
希望明年《走上絞刑台案》能順利出本!

若有新訪客還未看過《走上絞刑台案》1請按此
或在看4前,想複習一下3的內容,也請按此
(《走上絞刑台案》各篇試閱連結請按此~)


Part3裡,入獄後的華生慘遭葛萊森和瓊斯私刑審訊,度過了難忘的一夜,幸得雷斯垂德及時干預,才保住性命。與此同時,福爾摩斯的情況又是如何?他能保持冷靜,發揮推理能力,為華生洗刷冤情嗎?


Part4關鍵詞句如下

他入獄,不是為了保護她,而是要救我強烈的刺痛感令我頓時麻木我們都老了,我親愛的華生、「我狠不下心對付多年來和我並肩作戰的警探

一起來看Part4吧!

~~~~~~~~~~~~~~


 「碰!」

  房門關上。我仍站在這裡,腦袋卻成了一片空白,整個心思都一片空白,只有聽覺恍惚接收門外傳來,他們四人緩緩下樓的腳步聲。直到樓下大門「碰!」地敞開,我才恢復清醒,快步走到窗邊,撞翻了桌旁擱著的空試管和奶油盤,使勁拉開窗,剛好見到他雙臂反銬著被押進馬車裡,動作遲疑了一下,彷彿想再側頭仰望我一眼,卻被瓊斯往背後用力一推,踉蹌跌入車內。瓊斯登車後,克拉基關起車門,躍上駕駛座,一揮鞭,馬車在冰寒的空氣中轆轆開出,很快便消逝在迷濛飄蕩的風雪間。 

  我在窗前呆立片刻,緩緩轉身,看著滿屋子於寒風中亂飛散揚的報紙、信件,還有提琴譜;壁爐中的火苗忽明忽暗,牆上戈登將軍的畫像微微搖晃。我就這樣一直茫然站著,不知站了多久,直到門外傳來赫德森太太的顫抖語聲:「福爾摩斯先生?」

  我稍微意識到自己的呼吸,深深吸了口氣,掏出手槍放回抽屜,聽見自己道:「請進。」

  門推開,又關起。赫德森太太走進來。她大我們倆十多歲。當年我剛租下這裡時,她還是位和藹親切的中年婦女;但現在看到她髮泛灰白,顫巍巍的走了過來,我才忽然省覺,自己已經老了。

  是啊!我們都老了,我親愛的華生──一想到他,我的心瞬間刺痛,視界內的不再是赫德森太太,而是幻化出他被押走前最後向我望來,懇求我不要開槍的哀然眼神。

  「福爾摩斯先生,我真的很抱歉,我不知道……若我早曉得他們是來找華生醫生,我……我就不會……」她顫聲道,身子像牆上的畫像般抖晃起來。

  我強迫自己將視界內痛苦的幻影壓下,輕拍她的肩,搖頭道:「那不是你的錯,赫德森太太。他們早就認定凶手是他。即便你什麼也沒說,他們還是一樣會把他帶走。」

  「您……您能救救他嗎?剛才的對話我都聽見了,您一定要救救他,一定要救救他啊!」她淚眼模糊的道,雙手不停絞著淡黃褪色的手帕,這讓我想起了他從前給我的那條──天啊!我為什麼又要想到他?強烈的刺痛感令我頓時麻木,過了幾秒鐘才恢復,輕輕吐出口氣,低聲道:「我會盡力,赫德森太太。」

  她舉帕拭乾了淚,哽咽著道:「那……要我去為您準備晚餐嗎?您得多吃點,吃飽了才有力氣想辦法……想辦法救他。」

  「不,赫德森太太。」我回復一貫的堅決,只是語聲仍難如往常般冷靜。「您是知道我的習慣的。這件案子我需要專注思考,吃喝毫無必要。請您幫我注意樓下大門:任何人說要找我,全幫我回絕──在華生活著回到這間起居室以前,我不會再接別的案子。」

  「那您……您要自己保重,先生。」她擔憂地看了我一眼,慢慢回身,走出房間,輕輕把門帶上。在門「喀答!」關起的瞬間,我發現我不知何時已回到扶手椅前,身軀一軟,整個癱陷進椅內,雙手蒙住臉。我沒有哭泣,也沒有說話,腦袋卻像針穿亂線般刺進戳出,頭開始嗡嗡作響,腦中的聲音越來越尖銳、清晰:

  「這是我和米爾沃頓間的生死決鬥。你看到了,他已經贏得了第一回合,但我的自尊和榮譽一定要我戰鬥到底。」

  「我不喜歡這樣做,可是我想只能如此了。我們什麼時候動身?」

  「你不必去。」

  「除非你不去。我已經說了要去,絕不改悔。要是你不讓我和你一同去冒這個險,我就到警場去告發你。」

  「你幫不了我。」

  「你怎麼知道?未來的事是沒法說的。不管怎樣,我的決心已定。除了你之外,別人也有自尊和榮譽的。」

  我那時為什麼要激他呢?我心深處是希望他去的。若我當時沒那麼自私,該有多好!我大可什麼都不說,一個人默默地去韓姆斯德區,無論被抓或被殺,都是我一個人的事;可現在呢?現在呢?

  「不要,福爾摩斯!求求你不要!」

  「華生!」

  「求求你……福爾摩斯……」

  一陣深切的寒意刺破肌膚。我驚醒過來,發覺剛剛一直忘了關窗。外面天色已近全黑,路燈微微亮起,彷彿幽白鬼影,在微濛的視界中飄蕩。

  該發生的,都已發生了,你不可以再沉浸在過去裡,要趕快振作,恢復冷靜和專注──他還等著你去救。告誡了自己後,我掏出他送的手帕,擦了擦眼角,眨眨眼,旋即收帕起身,從架上拿來一大本案件簿。我翻揀出這兩天所有關於米爾沃頓之死的報導,將它們全扔進扶手椅內,再把小圓桌上的煙斗和墨鏡移到他的椅子內。看到他放在椅中的筆記本時,我指尖抖了一下,將他送我的櫻桃木煙斗擱在筆記本旁,改把墨鏡塞進口袋,將所有資料全搬上小圓桌,坐回扶手椅內,開始查找資料。

  「啪蓬!」

  摔開一疊報紙後,我後仰深陷在扶手椅內,右手支著前額,腦袋不再空白,卻像冒煙的水壺般思緒混亂。

  我不想承認,但目前沒有一條證據能連到我身上:所有的物證、人證,全是不利於他的。當我們身穿晚禮服走向韓姆斯德區時,有人看見他了,就是後來幾乎抓住他的花匠學徒;那時我走在荒地陰影較濃的一側,因此對方沒看見我,只看見他的體型和短鬚。阿格薩未必會指證他是埃斯柯特,但光憑學徒的證詞、網球鞋、鞋印和那把槍,也足以送他上絞刑台了。我記得那位女士沒有留下任何足跡,怎麼說都不會牽連到她;他入獄,不是為了保護她,而是要救我,只是要救我。

  他常抱怨我有腦無心,可我真是這樣嗎?現在的我,從來沒這麼消沉沮喪過;甚至連當年自知必死,在萊辛巴赫瀑布旁決戰莫里亞蒂,及和華生長達三年的分離,都無法與眼前的境況相比。

  難道,我真要眼睜睜看著他上絞架?

  不!

  我霍地起身,在破敗不堪的暗紅地毯上踱來踱去,隨即抄起提琴盒,但想了一想,又放下,更加躁鬱地踱著步。好吧!往好處想,至少他還沒把這案子正式記錄下來,否則蘇格蘭場就有自白了。

  對!蘇格蘭場!我驟然想起一個人來──但真要我去求那位老兄?從來都是對方上門來找我。可是,為了他……

  「答答──答答──」

  我望向電報機,一面起身,一面微微蹙眉,剛打定主意誰的案子都不要接時,已看到了電報上的字。我一把抓來電報,彷彿孤鷹墜入大海前緊抓著最後一片羽毛,默默在心裡將它讀完:

  

  急欲見你。明天晚上。保密。地點自定。

                              G. L.

 
  我緩緩放下電報,回到椅內,思潮起伏。窗外一隻烏鴉飛過,遠去,自貝克街盡頭傳回嘶啞乾裂的低鳴。

  可能性有三種:第一,葛萊森跟瓊斯知道雷斯垂德和我長期合作愉快,遂迫他約我出來見面,好套我的話,以凶手罪名逮捕我。第二,雷斯垂德曉得唯一能救華生的辦法,就是證明我是凶手,因此布下這個局,要抓我去換他回來。第三,雷斯垂德沒有惡意,只是單純想找我商量,該如何救華生脫離牢獄之災。

  若是第一種──我冷笑了一下──我倒不怕;我找不到能致我於死的證據,他們也不會找到。若是第三種,那我也不必回電,因為依目前的情況,我根本束手無策。

  可要是第二種呢?

  我蹙著眉,一手擱在棉布扶手邊,另一手撫著額頭。我不信雷斯垂德會背叛我;但交情是一回事,法律又是另一回事,尤其是對這般執法多年的警探,而我們的交情也遠不能跟我和華生的相比。此外,我注意到雷斯垂德常對他表現出強烈的關心,僅次於我對他的摯友之情──或許,雷斯垂德真會為了救他,狠下心來出賣我。若是這樣,這封電報就是個死亡約會!我該去嗎?

  我輕輕吐出口煙圈,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點起了煙,而握在手心的,正是先前擺在筆記本旁的櫻桃木煙斗。

  雷斯垂德這個人,我明白:固執,頑強,辦事之幹練在警場首屈一指,槍法更是好到可射落五十公尺外路燈上的蒼蠅;不像我,唯一能鍛鍊槍法的地方,就是這面每每引來華生抱怨,只能重複射著「V. R.」彈孔的斑駁牆壁。然而,這一切都不是重點;重點是,我狠不下心對付多年來和我並肩作戰的警探。我不會忘記,在不久前那個拿破崙像的案子裡,雷斯垂德是如何和我們一同吃晚飯,一同抓住凶嫌倍波,更不會忘記當我取出包格斯黑珍珠時,這位向來不肯服我的警探對我的真誠讚美。就算我有機會打倒他,我也下不了手,何況他的理由這麼充份!

  華生啊!我親愛的華生,我對不起你,你明白嗎?你明白嗎?

  一陣劇烈的刺痛突然襲來!心臟登時抽縮,眼前一片銀光亂竄,彷彿無數隻銀色小蟲在視界內蠕來動去。我掙扎著放下煙斗,緊按椅子扶手,搖搖晃晃站起身,不用看咖啡壺,也曉得自己臉色有多慘白。

  怎麼回事?我並不像邁克羅夫特有心臟上的毛病呀!我右手緊揪心口襯衫,眉深蹙,盯著壁爐頂端的裁信刀。忽然,刀尖幻化出一團巨大的霧影,混亂而紛雜,如馬車濺起的雪塵……我看見雷斯垂德緊揪著瓊斯衣領,將對方拉起來,猛壓在壁上;而在匆匆移動的葛萊森腳邊,是蹲跪下來,一臉悲憤的克拉基;在克拉基右臂旁的,是他,俯癱在地上的他,雙手鮮血淋漓……

  這是幻覺!這一定是幻覺,只能是幻覺……我踉踉蹌蹌走到門邊,想開門喚赫德森太太,又忍住,回到壁爐前,在意識極度朦朧破碎下,摸到了那瓶藥水,摸到了四年沒碰的山羊皮皮匣──你不會怪我吧,華生?至少我不是在極端苦悶下自我毒害;我不過是……想提振一下精神而已。

  可是,為什麼我拔出針頭後,那殘破的顫慄畫面依然如此清晰?心臟一下比一下用力緊縮,劇痛到幾乎爆炸,彷彿被壓著十指痛打的,是我……

  是我……

  華生……

  福爾摩斯……

  華生……

  你放心,福爾摩斯……我不會說的……到死都不會說……

  不……華生……

  「福爾摩斯先生!福爾摩斯先生!」

  焦急的拍門聲刺入我耳中。我驚醒過來,發現自己竟已蜷曲著倒在地板上,右手癱平,一旁是還來不及放回皮匣的可卡因注射針筒。這時心臟的劇痛慢慢消退,視界恢復清晰。我勉強支起身,腳步不穩地走到門邊,啞聲叫道:「我……我沒事,赫德森太太。」一面擦著額上的汗水。

  她猶不放心的語聲傳來道:「可是……我剛從鑰匙孔看到您倒了下去,先生!您真的不需要……吃喝點什麼嗎?」

  「不,我不需要。」我長長吐出口氣,滿意地聽到自己的語聲已回復鎮定和銳利。「有人來找過我嗎?」

  「沒有,先生。不過,有兩個警員在對街閒晃,就在卡姆登私邸樓下。」她憂心忡忡的道:「您真的必須多保重,先生。」

  「放心吧,赫德森太太!比起當年餓個三天三夜,禁食一晚算不了什麼。」我笑了一下道,不太確定自己是微笑還是苦笑。待她的腳步聲慢慢遠去,我才快步走到電報機旁,迅速打了幾句話:


  同意。於「布魯斯─帕廷頓計畫」案中和他用飯處見面。今晚六點。閱畢燒燬。

 
  發出電報的一刻,我深深吐出口氣,忽然注意到左手掌心緊攢著的,正是先前拭去汗水的手帕,十一年前他送的手帕。

  △    △    △    △    △

  傍晚五點。

  我對著鏡子匆匆檢查了一遍化妝,拉了拉藍褐陳舊的領帶,抓起一頂華生定會用「根本就是從水溝裡撈出來」形容的帽子,掩住大半面孔,剛黏好的絡腮鬍邊浮現一抹微笑,旋即轉身出房,提起早就收拾好了的大布袋,澆熄爐火,推門「碰砰碰咚!」地走下樓。

  一撞開樓下大門,就瞥見對街兩張驚惶的臉孔,似沒想到221B會衝出來一個醉鬼。我扛著布袋,另一手晃著個酒瓶,歪歪斜斜地從兩名瓊─葛派警員間擠過去,進到一條小巷,左彎右拐,穿過行人疏落的布蘭福特街,經過一家郵局,再躍上一輛馬車後部,趁夜色悄悄駛過曼徹斯特街,最後在一家藥店門口跳車,拐彎走進多年前我曾辦過紙牌舞弊案的無匹俱樂部。

  二十分鐘後我再走出,原先那套醉鬼的衣服已進了布袋裡;身上穿的,是一套黑中泛著海藍光,剪裁合宜的西裝,頸上繫著同色領巾,內裡是前天才燙好的雪白襯衫。我將鼓鼓的大袋子寄放在卡文狄希廣場轉角的雜貨鋪裡,隨即拉緊外罩的純黑斗篷,拉低斗篷帽,快速穿越人行道,來到燈火明亮的格勞塞斯特路上

  我步上台階,進入豪華氣派的哥爾多尼飯店。

△    △    △    △    △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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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充及註解原作梗:
 
戈登將軍Charles George Gordon)為著名英國軍官,軍紀嚴明,曾助清軍擊敗太平天國,受封提督;後為英國派至非洲任蘇丹總督,遭當地叛軍擒殺。原作《住院的病人》(The Resident Patient)案及《硬紙盒子》(The Cardboard Box)案裡曾提及W在起居室牆上掛有戈登的像。
 
赫德森太太之所以內疚,是因她在Part1裡告訴瓊斯,昨天一整天H沒有任何訪客,致使瓊斯確定埃斯柯特是HW之一扮的。
 
關於WH的手帕,靈感源於原作《駝背人》(The Crooked Man)案,詳見齋主跨國宿敵Part15本子P60
 
關於H的在辦案至神經緊繃時的飲食習慣,見原作《諾伍德的建築師》(The Norwood Builder)案裡的描述:他在比較緊張的時候就不讓自己吃東西……濫用自己的體力,直到由於營養不足而暈倒
 
H回憶W和他爭辯要同去米爾沃頓家的那一大段標楷體對話,引自原作《米爾沃頓》案。
 
之後H回憶和W的那三句話,來自齋主《走上絞刑台案》Part1,錯落在文中。
 
關於HW身穿晚禮服走向韓姆斯德區,原作《米爾沃頓》案裡是這樣寫的:「福爾摩斯和我穿上晚禮服,這樣就像是兩個喜歡看戲的人正在回家,在牛津街我們叫了一輛馬車去韓姆斯德區的一個地方。到達後,我們付了馬車錢,並且扣上外衣,因為很冷,風好像要吹透我們似的。我們沿著荒地的邊緣走著」而我自設原作後來在花園裡差點抓住W的花匠學徒就是在此時遠遠望見W
 
W抱怨H有腦無心一句,出自原作《希臘語譯員》(The Greek Interpreter)案,W曾形容H是「一個有頭腦無情感的人」(a brain without a heart)。
 
關於貝克街為何有電報機這點,見齋主《跨國宿敵案》Part3開頭的註或本子P12
 
 
G. L. G. Lestrade。原作《硬紙盒子》案裡曾提到L的名字縮寫為G
關於HL的了解,來自H曾對W以「他會像一頭牛頭犬那樣頑強」(原作《硬紙盒子》案;又遠流版將 “bulldog”譯為「哈巴狗」似乎有些不對勁……所以我改成正確的譯名了)來形容L的辦案風格,更以「我認為他是公家偵探裡最能幹的了」(原作《巴斯克維爾的獵犬》案)來讚揚L
 
關於L是警場神槍手這個設定,見齋主《跨國宿敵案》Part 21或本子P101-2
 
不久前那個拿破崙像的案子」指的是原作《六座拿破崙半身像》(The Six Napoleons)案。原作並未點明此案於何年發生(約為1894-1901間),我自設略早於《米爾沃頓》案。
 
關於My的心臟病,見齋主《跨國宿敵案》Part4或本子P13-4
 
關於H為何會看到W受私刑審問的「幻象」,是因兩人多年來友情深厚,不知不覺形成的心靈感應;齋主在《跨國宿敵案》Part17或本子P70已暗示過兩人間的心有靈犀,只是當時他們還未覺察,以為同時想到對方是巧合。
 
至於藥水和山羊皮皮匣裡的針筒,福迷們應該都知道那就是H慣打的可卡因;原作後期他在W協助下,逐漸戒除毒癮,最後一次發作是在1896年案發的《失蹤的中衛》(The Missing Three-Quarter)案裡,亦即四年前。
 
H施打可卡因時,「聽」到「幻象」裡傳來W的兩句話,忘記的人請回去看齋主《走上絞刑台案》Part3
 
H餓個三天三夜」之事,見原作《臨終的偵探》The Dying Detective)案;不過他苦笑之餘,沒跟赫德森太太說的是,當年他才36歲,現在已46……身體不再那麼鐵打了。歲月不饒人哪!
 
原作布魯斯─帕廷頓計畫》(The Bruce-Partington Plans)案裡HW非法入侵國際特務雨果‧奧伯斯坦住宅前,曾於肯辛頓格勞塞斯特路的哥爾多尼飯店吃飯。事後H有跟My&L提及此事,因此H在這裡用這件事當暗語,暗示L會面地點是哥爾多尼飯店,這樣就不怕電報被別人攔截或偷看了。
 
瓊─葛派警員」指的是瓊斯和葛萊森的手下,這個縮寫以後齋主會常常用。
 
無匹俱樂部的紙牌舞弊案是原作《巴斯克維爾的獵犬》案中Doyle一筆帶過的梗。當時是1889年,距今已十一年了。
 
最後,H進入飯店前換穿的海藍黑西裝,靈感來自於電影版第一集,HBlackwood對決時穿的西裝,和他那件破爛紅褐大衣同為齋主的最愛(笑)。
 
謝謝大家耐心閱讀完Part4
也歡迎你們留言分享心得!
10月會貼《走上絞刑台案》5上來,
敬請期待!
 
閒逸齋主人莫凡 102.9.30. 10:35AM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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