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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12月2日

福爾摩斯同人文14:《跨國宿敵案》(Holmes版)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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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t1中,思念華生的偵探在房東赫德森太太幫助下,終於與醫生重逢。但深夜的一樁驚悚血案,卻成為福爾摩斯兄弟與宿敵莫里亞蒂大對決的導火線!當醫生決定相助摯友的一刻,偵探卻收到哥哥受匪幫襲擊,性命垂危的消息…… 

 

Part2關鍵詞句:這胖子把我的話當耳邊風……偏偏他又是世上最關心我的胖子」、「他們敢對他動手,下一個必定輪到你!、「花瓣豔得像血,新鮮的血、「有人來過這裡,或更可能的……那人還在這裡為生死不明的華生報仇的希望

 

PS.福爾摩斯去找弗洛克到離開他家那一整段,是我整篇寫得最自然、最順暢的段落。修稿時,我發現這段頗有古龍味(笑),古龍迷不妨一看~

 

準備好開始閱讀正文了嗎?一起來看Part2吧!

~~~~~~~~~


 

  我一望見在醫院走廊上來回踱步的雷斯垂德,立刻拋下在櫃台前辦理探視病人手續的華生,衝到警探面前,道:「我哥怎麼樣了?」

  「剛結束手術,已被推回病房內,估計要再休養幾天才能站起來。」雷斯垂德嘆道,重拍我肩膀一下:「醫生說,以他的年紀,骨頭被打斷這麼多根,完全康復得花上幾個月,你要有心理準備。」

  我忍著不握拳揮擊一旁的窗玻璃,以宣洩內心的強烈情緒,沉聲道:「你知道攻擊他的人是莫里亞蒂的部下?他告訴你的?」

  「他沒說,但我推測得出來。」

  我一愣,訝道:「你怎麼推測的?」

  「目睹他倒下並報警的人,是鐵匠盧斯的妻子──你記得盧伯達‧盧斯吧?十年前倫敦地鐵大屠殺的最後一名受害人?你當時拚了命保護盧斯的妻兒不被凶手傷害,也難怪盧斯太太會挺身而出,保護你哥。重點是,」警探低聲道,彷彿怕附近走動的醫生或護士聽見。「有多少匪徒一看到出面干預的是女性,便放過他們要追殺的目標?只有像教授這種出身上流社會的人,才會命令部下這麼做。」

  我也覺得對方說得對,卻不動聲色,淡淡道:「還有呢?你推測的依據該不會只有這一條吧!」

  「還有你哥說,攻擊他的其中一人,手上的軍刀握柄嵌了顆綠寶石──這可不是隨便哪個地痞流氓都弄得到的吧!」雷斯垂德沒好氣的道:「加上你哥剛去找你回來,就立刻遇襲,若不是教授手下那群貴族匪徒做的,還會是誰?」

  我長長吐出口氣,仰望醫院冰冷黯白的天花板,喃喃道:「這次也許真讓你說對了,雷斯垂德。」

  警探望著我的側臉,沉聲道:「讓我幫助你。」

  「不行。」

  「我可以幫你,福爾摩斯,我真的可以!」雷斯垂德激動的道,硬把我身子扳轉向他:「你哥在白廳是什麼地位,你不知道?他們敢對他動手,下一個必定輪到你!還是你想連累華生醫生?」

  我想好的辯駁理由全在聽到我摯友姓氏的一刻消失無蹤,擺了擺手,長嘆道:「你快回去值班吧!他在幾號房?」

  「217號房,直走到盡頭彎過去後的第一間。聽著,」雷斯垂德用力摟了我肩頭一下,而這時華生的腳步聲已由櫃台向我們的方向移來。「兩年前我就說過,同事或許會離開你,但朋友將永遠不會遺棄你!無論你承不承認我是你的朋友,我都不會眼睜睜看你獨自迎戰龐大的惡勢力,更不希望你和華生醫生死於非命。保重,福爾摩斯。」隨即跟華生打了個招呼,戴上警帽,走向醫院大門。

  我望著警探消失在晨光下的背影,忽覺平靜許多,心頭也不再沉甸甸的了。
        △     △     △     △

下午三點,西區,羅素廣場。

  距我和華生探視邁克羅夫特,已過了快八小時。邁克羅夫特傷勢確實不輕:左大腿骨折,肋骨被打斷三根,右臂鮮血淋漓,右耳和鼻子也被削掉一小截;但這些都不是最嚴重的,他奔逃時引發的心臟病才差點致命。我從來不知道我哥真有心臟病!幾百年前就勸過他,不要久坐,少吃多運動,可是這胖子偏把我的話當耳邊風……偏偏他又是世上最關心我的胖子。若非白廳派四名神槍手專員在病房外守護他,我還真不敢離開醫院,只因擔心教授的黨羽會來斬草除根。

  我離開羅素廣場,轉上伯納街,朝獵人街進發──那邊住著我在莫里亞蒂匪幫中的唯一線民:弗萊德‧波爾洛克。

  他本名里歐德‧弗洛克。四年前,我在「荷蘭─蘇門答臘公司」案中,曉得有這號人物,遂從里昂追蹤弗洛克來到海牙,花了好一番功夫說服他,他才答應成為我在匪幫的內間。透過弗洛克,我終能略窺莫里亞蒂龐大蛛網般的犯罪體系──弗洛克乃教授和阿姆斯特丹詐騙犯的牽線人,屬於匪幫的中低階成員,無法得知核心的犯罪計畫。隨著我對莫里亞蒂匪幫了解越多,對「犯罪界的拿破崙」便越發佩服,恨不得早日與教授在世間這個大棋盤上,以智慧和眾生交鋒。

  如今,這日終於來臨了。

  我已有好一段時間未聯絡弗洛克,但現在必須用到他。透過密碼信找他太費時;橫豎莫里亞蒂不在倫敦,只要我沿途隱蔽行藏,該不致害他被教授發現,當叛徒處決。

  獵人街和西區多數地帶一樣,隨處可見貴族名流的華宅。我不像華生,對建築物外觀無閒情欣賞,尤其我來非為遊山玩水,而是對抗歐洲罪魁。我找到前院栽有紅白玫瑰的宅邸,深吸口氣,按下門鈴。

  沒有反應。

  我耐心等了十秒,再敲了敲門,揚聲道:「有人在嗎?」

  沒有任何反應。

  我驀側過頭,望向前院的玫瑰花:花瓣豔得像血,新鮮的血。不祥的預感掠過心頭,令我緊緊握住大衣口袋裡的槍──那是華生和我暫別,先行返回貝克街前,特地留給我的左輪槍。槍冰冷,五指更冷,我的心也迅速冷靜下來。

  我知道該怎麼做。
        △     △     △     △

  五分鐘後我撬開大門,踮腳入屋,槍已在手。

  起居室和餐廳一塵不染;斜入的殘陽照亮了大理石桌面上的花瓶,及瓶中兩朵紅玫瑰。我沒看到僕人,也找不到弗洛克,卻發現這兩朵花是剛摘下的,插入瓶中還不到三小時。

  有人來過這裡,或更可能的……那人還在這裡。

  心臟瞬間狂跳──那個人絕非弗洛克。儘管我是初次造訪,但我清楚弗洛克絕無在室內欣賞玫瑰花的雅好。有人比我先來一步!對方是否知道我要來?難道我一舉一動還是落入別人的監視中了?

  我深吐出口氣,再輕吸──空氣中沒有血腥味,沒有火藥味,沒有槍枝散放出的金屬味。但我的心跳仍快,彷彿本能曉得屋子裡有人。

  絕對有人。

  我彎下腰,像獵犬般半跪在地使勁嗅聞,從起居室嗅到儲藏室、浴室、書房,最後來到通往地下室樓梯旁的臥室。

  我猛扭一下門把──門鎖住了。

  我掏出工具,以最快的速度撬開門鎖,仍打不開門──該死!門後定有重物擋住。突然,門後傳來極其微弱,隨時可能斷裂的呼吸聲。

  該……死!

  我立刻趴下,耳貼門縫細聽,確定那呼吸聲離門至少三公尺,我若採激烈手段開門,該不會撞到對方後,便倒退兩步,大喝一聲,全速衝撞門板!

  「劈啦轟!」臥室門四分五裂,而我差點摔在門後的置物櫃上。我從櫃旁勉強擠過去,顧不得漫空木屑紛飛,撲到單人床另一側,跪在地板上,大叫道:「弗洛克!弗洛克!」

  倒臥在地的里歐德‧弗洛克艱難地抬起頭來:他是在西英格蘭長大的荷蘭貴族,個頭雖小,仍相當英俊,且精通多國語言,機靈敏捷又應對得體,難怪能當上政府高官詹姆士‧瓦爾特爵士的妹夫,並為莫里亞蒂吸收,成為匪幫的一員。

  但現在他的外貌已非「淒慘」兩字所能形容:左眼被刺瞎,右眼嚴重淤青,左頰有數道撕裂傷,右頰則突出一截碎骨;右耳原本的位置只剩下一個被切得整整齊齊的血洞,血跡已乾透;最恐怖的是,當我檢查他的傷勢時,才驚覺他的手筋腳筋已全被挑斷,四肢、肋骨及肩骨更被敲斷!他身上完好無缺的,或許只剩下左耳、頸椎和心臟了。

  地上沒有血跡,他身上也沒有血味,這裡並非案發現場──他是被人折磨成這副慘狀後,又過了許久,才被像丟垃圾一樣丟回來的。

  我扶著他的後腦,咬住下脣兩三秒,克制住嘴脣的顫抖後,才一字字沉聲道:「誰做的?」

  弗洛克慘然一笑,低微的道:「三年前我已……告訴你,我不想再當……內間了。我就知道……主人那時已懷……疑……我……」

  我倒吸一口冷氣,道:「他何時抓住你的?」

  「七個……月前。」

  「但那時你還在與我保持連繫啊!這是怎──」我話到一半,已明白過來,失聲道:「莫里亞蒂強迫你繼續與我通信,裝作一切如常,以免引我懷疑?」

  弗洛克苦笑點頭,咳了幾聲,咳出的點點鮮血濺上我袖口。

  「那他為什麼直到現在,才放手讓馮‧克拉姆伯爵對我下戰書?」我咬牙道,想起賴德死狀恐怖的照片,想起我哥遍身繃帶的躺在病床上,更想到起居室那兩朵紅玫瑰──一切都是伯爵的手筆,而血色玫瑰正是暗示,這次死的是弗洛克,下次就輪到我。

  這混蛋,這……禽獸!

  「我沒……說出來,福爾摩斯先生……我一直沒說。直……直到一個多月前,我終於……撐不住了,把這些年來……向你透露過的消息……通通招出。」弗洛克仰望著我,腫脹的眼皮下滿是哀恨悔疚,啞聲道:「對不起……原諒我……」

  我看著他略浮現紅暈的慘白面容,清楚他已是迴光返照,怎忍心責怪他?何況他如此畏懼莫里亞蒂,卻能抵抗教授下令、伯爵施加的酷刑將近半年,真正該對此感到愧疚悔恨的,是我,而不是他。

  我用力點了點頭,抓起他已爛泥般軟癱的右手,握緊,直視他的雙眼,道:「你非常勇敢,弗洛克,我從沒怪過你。我發誓必會看著伯爵在我面前死去,必親手殺死莫里亞蒂。你安息吧!」

  弗洛克淡淡一笑──我分不出他的笑容是無奈、無力,還是嘲諷我自不量力;然而無論如何,在他閤上眼簾的前一刻,那深埋太多痛苦的眼神終於復歸平靜。

  我慢慢鬆開他的手,拉來一旁潔白的床單,披在他身上。一束陽光自緊閉的臥室窗口射入,於那片雪白上輕柔灑落夕照在人間最後的溫度。我站起身,凝望著這幕景象好一會兒,才握緊雙拳,轉身離去。

  悼亡已結束,我還有工作要做。 
        △     △     △     △

  距我到附近郵電局,拍電報給我哥說明事件轉折,並請他派人來處理弗洛克的遺體,已過了一個小時。我坐在返回貝克街的馬車上,併攏的十指指尖抵著下巴,默默思索。

  莫里亞蒂此刻究竟在哪裡?

  伯爵下一個要對付的就是我,我總不能待在221B等他來殺。若能逃到莫里亞蒂所在的地點,教授想必不會允許伯爵追過來把我殺掉,而會親自出馬,跟我玩一場貓捉老鼠的死亡遊戲;這樣的話,我就能爭取到擊敗罪魁的一絲機會。

  只是若莫蘭隨扈在教授身邊,我成功的機會將更為渺茫──我是沒可能突破大英帝國第一狙擊手的防線,殺掉教授的。

  但莫里亞蒂最可能在哪裡呢?

  我苦苦思索,直到馬車駛上貝克街,才想出答案。我掏出鋼筆,從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中撕下一頁,草草寫了些字,然後將紙摺起,塞入我和華生去探視邁克羅夫特時,我哥給我的玳瑁鼻煙小匣裡。

  華生還在221B等我。我必須勸他馬上離開,再迅速收拾行李,去找教授對決,迎向我的勝利……或死亡。弗洛克死前的慘狀比賴德的遺體相片給我更大的震撼:我把華生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,絕不能甘冒風險,讓他步上弗洛克的後塵!要死,也該我一個人去死。我必須強迫他回到他的妻子、他的家庭、他的工作身邊,即便他後半輩子只有我送的小刀可堪追憶……

  「目的地到了,先生。」車夫的喚聲傳來。我一震驚醒,將玳瑁小匣放回左袖暗袋,躍下馬車,付清車錢後,以鑰匙打開221B的樓下大門──赫德森太太想必在準備晚飯,還是別勞煩她為我開門為好。

  「咚、咚、咚、咚……」

  我拾級而上,心不在焉地想著華生,想著該如何命令他離開──我摯友的頑固和死心眼,十年來我已領教過無數次。我也忍不住擔心:現在叫他走,來得及嗎?莫里亞蒂會否已將他列入必殺名單上?去年教授的手下幾乎把他輾死!若他今晚回家,旋即像邁克羅夫特一樣慘遭襲擊,甚至遇害……

  「咚。」

  我停在第十七級階梯前,右前方就是通往221B起居室的門,正前方則是通往房東太太住處的門──不對勁。直覺告訴我不對勁。

  我迅速回身,望向昏暗的樓梯間,同時從大衣口袋裡掏出火柴,倏地劃燃,一看──

  四道鞋印。在我上樓時留下的鞋印旁,有四道清清楚楚的鞋印,全通往221B起居室門前。

  四道鞋印。兩個人。

  留下鞋印的不可能是華生,皆因按時間推算,他大約下午兩點時,就該乘馬車回到這裡來,而在我離開郵電局時,城內才開始下雨,下了二十分鐘後漸停──那兩名不速之客是在四點後才「來訪」的。

  那華生……

  我輕吸了一口氣,雙拳不由自主握緊,微微發抖,即便貼緊身側,抖動仍難以抑止。

  冷靜,歇洛克,冷靜。」我哥溫厚沉著的語聲似於我心底響起。我輕輕吐出口氣,來到門前,輕喚道:「華生?」

  沒有回應,門縫下卻透出燈光,劈啪作響的爐焰燃燒聲隱約傳來。

  我咬緊下脣,再看一眼樓梯,然後吹熄火柴──沒有那兩人下樓時的鞋印,證明他們還在起居室內;從鞋印的大小及深淺,我判斷他們都不高,一壯一瘦,那就不是伯爵本人了。據說馮‧克拉姆伯爵擅使軍刀,槍法高明;若伯爵不在,對手又只有兩人,我或許還有希望……

  為生死不明的華生報仇的希望。

  我將鑰匙插入鎖孔,全神貫注,全力備戰。

  「喀!」門開了。我以鞋尖輕頂開門……

  然後呆住。

  我的華生坐在扶手椅內,猶穿著大衣,神情極其恐懼。他恐懼是有理由的:誰被雙手反縛,緊捆椅上,頭側還為槍口抵住時不會恐懼?但他目光對上了我的一刻,恐懼驟化為急切和激動。

  「福爾摩斯──」他吐出口中的手帕,大叫道。

  「砰!」

  我來不及看是誰開槍,視界已為兩道人影所阻斷:矮壯那人滿臉橫肉,一拳直擊我左肩,而矮瘦那人則揮出木棍,狠砸我右肩!

  從敵人不攻擊要害看來,對方的目的是生擒我……迅速作出判斷後,我擬定戰略,行動。

  「哧!啊──」

  矮壯男子一聲哀號,掩臉退開,撞得門關上,血如窖藏的葡萄酒從他指縫湧出──我前一秒還握著的鑰匙正插在他左眼裡。矮瘦那人一愣,似想不到我出手這麼狠,而我趁機撲向對方,高速出拳!

  「碰咚磅啦!」快攻七八拳後,我奪下那瘦子的木棍,正要以棍反擊,忽覺身體一陣虛弱,眼角餘光掃去,才發現自己右肩、左臂和左大腿已在交戰中被擊傷,連忙拔槍──

  仍遲了一步。

  「住手!」

  熟悉的低喝聲傳來──馮‧克拉姆伯爵!自從在「疲倦的船長」案後續事件中被抓,於黑暗中聽過伯爵的聲音,我便忘不了那柔滑如蛇蛻,卻又冷酷果決的年輕嗓音。我迅速將槍口轉向,遙指罩著黑面具,扯著華生頭髮,掌中槍抵實我摯友太陽穴的伯爵,雖克制滿心震驚,卻明白自己已輸了。

  輸在我不曉得,起居室內還有第三個敵人。

  若我早推斷出伯爵亦在室內──看一旁敞開的窗戶。伯爵無疑是爬窗潛入──定不會貿然入內,而改由浴室小窗而入,自起居室後方突襲,擒下伯爵,交換華生……但現在說什麼都遲了。

  「這個玳瑁小匣你帶在身上。萬一在貝克街寓所發生什麼事,就把它拋在壁爐邊。我看到了,便會通知白廳和蘇格蘭場,請他們派人救你回來。」邁克羅夫特在病床上語重心長的叮囑似又於我耳畔響起──看來,只能出此下策了。

  怕就怕等我哥見到匣內的訊息時,我和華生都已不在人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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補充及註解原作梗:

 

倫敦地鐵屠殺及H義救鐵匠盧斯的妻子為我自設情節,詳見齋主7篇福爾摩斯同人文《初識探案》(收錄在本子內的未公開部份

 

弗萊德‧波爾洛克(Fred Porlock)為原作《恐怖谷》(The Valley of Fear)案中H收買的M手下,其本名及外貌、家世、住處及結局為我自設。

 

「荷蘭─蘇門答臘公司」案出自原作《賴蓋特之謎》(The Reigate Puzzle)案,為Doyle一筆帶過,H獨赴歐陸偵辦至勞累病倒的案子。

 

詹姆斯‧瓦爾特爵士(Sir James Walter)出自原作《布魯斯─帕廷頓計畫》(The Bruce-Partington Plans)案,是政府掌管秘密文件的官員

 

My玳瑁鼻煙小匣交給H時所說的話,出自齋主《跨國宿敵案WatsonPart4

 

謝謝大家耐心閱讀完Part2

也歡迎你們留言分享心得!

1月初會貼Part3上來(12月下旬則會貼上《孤獨的偵探》7),
(PS. 104.12.30.已提早貼上Part3, 請點此閱讀)
敬請期待!

閒逸齋主人莫凡 104.12.2.9:15AM.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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